“长安又不是远在天边,不出半月,你走也走到了。”她慢慢凑到聂清臣耳边,“更何况我们会坐着那辆舒舒服服的马车,一路优哉游哉地赶往长安城。” “你不就是为了来年的春闱会试么?那有何难?青丘宫在朝里也有人,不敢说保你状元及第,但保你个进士出身,那是易如反掌。” 聂清臣心里一动,皱眉道:“无功不受禄,无德不受宠,晚生自问无功无德,宫主何以如此另眼相待?”辛常仪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