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淳,三日后,我们再来比上一场如何?” 闻言,阮淳神色一冷,叱道:“大胆!” “喻天高,你这小小筑基小辈,你就算不称我为前辈,也该称上一声师兄,目无尊长,以下犯上,该当何罪?” 陈朗冷笑一声,释放出凝液初期才有的气势。 感知到这股强大的气息,阮淳脸色顿时铁青,一字一顿道:“你突破凝液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