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宗主,久违了。” “呵呵,小友客气了,上次与小友一别,时间匆忙,招待不周,希望小友不要怪罪才好。” 言语间,这位宁宗主已经将周铭放在了同等层次的地位上,先不论几分真假,表面上已经算是自降身份,毕竟周铭在明面上可没有多少名气。 言罢,宁风致也不给周铭说话的机会:“哦,是我疏忽了,请进屋内一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