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、加、强!” “好。”韩知春淡淡地点头,拿出银针,轻轻扎在杨溯胸前的一处穴位上。 第一针下去,杨溯只觉得有些轻微的刺痛,但是随着韩知春一针接一针地持续扎在他身上,本来已经有些疲惫的神经顿时亢奋起来,如果说一开始杨溯是用衣物裹着身体在油锅里煎熬,那现在不仅仅是衣服没有了,连表层的皮肤都被人拔了下来,他是在用最柔嫩血肉去直面痛苦。 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