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衣衫都湿了,慕晚晚打了个冷颤,抬头看见挂在树上的外套,她深呼了口气,用力一蹬,素白的手抓住粗糙的枝干,借力爬了上去。 爬到一半,脚踝的位置那股钻心的刺痛感愈发强烈了,她倒吸了口冷气。 “嘶--” 好痛。 不敢停歇太久,慕晚晚仰头看了眼外套悬挂的位置,一鼓作气地爬了上去,伸长了手臂探向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