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溪走进病房,陈曼妮正趴在病房的床上呜呜的哭着。 病床上已经没了人。 黎溪在门口的时候遇见了黎业梁的主治医师,黎业梁现在已经被转移到了重症监护室,医生刚才语气非常沉重的对他说,要他最好做好心理准备。 听见有人走进,陈曼妮抬起了头,红肿的眼睛上还挂着泪珠。 黎溪嘲讽一笑:“哭什么呢?是害了人,心虚;还是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