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黄带着秦快漫无目的的奔跑着,只是朝前,逢山过山,遇河渡河,不过这次秦快却是很快就醒转过来了,山河真气同时也是在柔和地治愈着秦快经脉受损的地方。 “大黄,咱这是到哪了?”秦快半睁开眼,虚弱地问道,自然是得不到大黄的回答,莫说大黄习惯了,秦快本人也是见怪不怪,每次晕过去后,在颠簸的马背上醒来。 不知是听见秦快的声音,还是因为前面远处的马蹄声,大黄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