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根汗毛。 谢山山拿剪刀剪脐带的手一顿,“娘,你这是什么法术?” “不是法术,”石蒜仔细检查女婴,发觉和寻常女婴没有丝毫不同,“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你们的法术,好像伤害不到我。” “是吗?”谢山山看着她,眼中跳动着跃跃欲试的光。 那光很快暗了下去。 谢山山不敢冒险,怕伤着了婆婆,打消了尝试的念头。 她一脸遗憾地处理好脐带,施展法术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