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眼睛揉不得沙子的人,接受不了我这种曾经作恶多端的人,那样你也许不会杀我,但也绝对不可能重用我。” 他顿了下,忽然露出笑来,“也好,总算是真正地做了会皇帝,还是在你的见证下,也算是无憾了。” 一家三口都猜到他要做什么,没阻止,任他取出佩剑,自抹了脖子。 鲜血喷溅,染红了那张金光闪闪的宽大龙椅。 “现在怎么办?”田婉娘的目光在儿子和前任皇帝的身上来回切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