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都看了一遍,视线落到了妻子的身上,她正接过母亲递过去的糕点,拿起一块塞进了嘴里。 “老婆。” “嗯?” “你还记得那次咱们坐公交车,偷包贼划伤了一个男人的手,行踪暴露被抓的事吗?” “记得呀,后来听说被划伤手那个是色狼来的,真是活该。” “妈,”蒋月明看向悬空飘来的糕点,“是你做的吧,还有什么碰瓷党拦警车,抢劫犯平地摔这些,这都是你做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