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可怜他才三十岁,就这么没了。” “真是不幸,”凌菱叹了口气,“可事情已经发生,阿姨你再伤心,也得好好地处理后事,你一个女人也不容易,为什么不接受大家的帮助呢?我看街坊们还蛮好心的。” “我不是一个人,我还有个小儿子,”石蒜抬头看她,“他和你一般大,在外面读书,我已经托人给他递信,过两天他就能回来。” 缝了两针,停下来,“你不要觉得这里人好,他们对同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