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脸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身上被折磨的印记也在调理下渐渐消失,有时候回想起来,仿佛那次被抓,就是我的一场梦。 可是带给我的影响,却不止是一身伤痕那么简单。 走出西洲的时候,再次回望这片临近冬季愈加荒凉的地界,喃喃出声:“师傅守着这里,也有他的原因吧。” 就在我以为正栖不会回答时,他道:“……师母原是北耀的一个世家小姐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