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。 那一旁的镖师皱眉道:“姑娘自己把这罐子放得这么外面,怎能怪我?” 那少女噘起小嘴,表情便如是如受了莫大委屈,似要哭出来一般,叫道:“你这人怎么这样说?在场各位评评理啊,难道说我这瓷器靠了桌边些,被撞下桌去就是活该吗?”说着当真急得要掉眼泪似的,旁人看着不禁好笑。 “莫不是来碰瓷的?”李逍遥心里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来,毕竟这事他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