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天下间本就没多少男人能抵抗得了。 更何况此时这样动人的女人已扭着腰进了房,除了对苏留笑着眨了眨眼,就径直躺了下来。 苏留拿着酒杯的手不动了,肥油陈憨憨一笑,俯身贴耳道:“公子,这姑娘姿色也可,定是您的爱慕者,一早就在楼下要求见您,我看是要自荐枕席,引来好多人围看。” “奴家叫叶绽青,竹叶青青的青。” 这个时候叶绽青吃吃地笑,白玉凝脂一般的脸颊,顿时染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