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北风簌簌,寒凉侵骨,白天就这么平平安安的过去了,少霞给易欢铺好床,拿汤婆子,把被子烘热,“七少夫人,可以睡了。” 易欢打着呵欠,钻进被子,闭上了眼睛睡觉。哐当哐当声,虽然吵,但火车有节奏的摇晃,就像是睡在婴儿摇床上似的,易欢很快就睡着了。 半夜,颜子回过来,守在车厢外的少霞和宋瀚起身喊道:“七少(团长)。” “少夫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