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,可听到颜子思等人的哭声,心里酸楚一阵阵涌上来,泪水悄然滑落。生离死别,原就是割肉剜心之痛。 这天晚上,颜子回入厕返回灵堂,撞见娥姐端着一碗药渣,问道:“谁生病了?” “是七少夫人。”娥姐答道。 “七少夫人现在何处?”颜子回眉头一皱,这两日,夫妻俩一直没有机会碰面,只是隔着灵柩,遥遥相对,难怪今日,看她精神不济,脸色苍白,先前只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