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要为他守节?” 云落心下一沉,面上却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,微微敛了眸子,道:“这话题跳的有些大,徒儿可什么都没说。徒儿只是在为师父守了前半生的节操而惋惜,毕竟头脑一时发热作了不可挽回的事儿来,可是很容易……” 话未说完,便被一只冰凉的手钳住下巴,白衣僧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笑的极为美丽,道:“很容易什么?” “后悔啊,遗憾啊,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