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谭一旁十米之外的灌木旁,两人款款落下,其中一人斜斜的懒倚在蓬松的树叶上。而另一人则是提着慢步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白衣僧人旁边。 “你这是怎么了?怎的把自己的手划破了?”那身着水蓝衫的男子见白衣僧人在处理自己手上的伤口,不禁皱眉问道。 “没什么,只是被不知事的徒弟给气的了。”白衣僧人轻嗤一声,面上划过一丝不耐,接着慢慢的缠手上的砂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