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浊酒,两叠小菜。 凉亭里两人浊酒论天下,倒是好不快活。 白予笙的话不多,甚至很少,多是丁小乙在大倒苦水。 之所以和白予笙聊的这么敞快,正是因为自己平日里根本没有倾诉的对象。 倒不是说无人倾诉那么凄惨,只是有些话不适合去和自己身边人去说。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