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在我四十岁那年就匆匆地去了,到了五十七那年,母亲也跟着走了。枉我一手医术无人能及,还是没能敌过自然的变迁,生老病死,任我有再大的本领,也无法逆转。 自此,人们不再怀疑我有长生不死的神药,只传我能制出固守容颜的药。至于这种药,我或许能制出,但却从没试过。 所有人都知道,我有一条雷打不动的原则——不制毒药。但没人知道,我也不制逆天改命的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