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来,丹炉底的火光恰巧燃尽,屋内温度骤降,昏暗地可怕。 我抬手,从袖间抽出一枚火折子,将它吹燃,再移步灯台前,点燃未尽的蜡烛。暗黄的光晕逐渐渲染,屋内才多了些生气。 我转身又走到丹炉前,自言自语:“看来是炼好了……”下一秒便对着门外招呼:“执衍,拿瓷瓶来。” “瓷瓶?我倒是有。” 接着便是一阵邪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