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比赛我是不参加的,也没有什么名次,今年算是破了例。”一字一句,清晰可闻,最后,似乎还有一阵若有若无的叹息。 接着便是久久的无言,只待清风徐来,吹散了他身上的清雅墨竹香,送至她身边,又带着一句细微的“谢谢”,飘散在风里。 卿燃仍旧望着台中央,嘴角却忽而绽开了笑容,眼神愈发深邃,似要透过那层层铺就的青石地面,寻找着什么。 南萸回想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