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回去了。” “我送你。”卿燃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。 南萸有些呆滞地点了点头,不知什么时候起,自己已经习惯了卿燃无微不至的关怀,这可不是个好兆头。特别是在自己把他当成一个朋友的时候,朋友总归不能陪你一辈子。 次日清晨,卿燃便陪着卿燃还有死活要跟来的赤澹,结果跟来了又一味躺在南萸背上的赤澹,去找了乔埠。乔埠还有些不乐意,但碍于令牌的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