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这小子,越来越嚣张了。”悲白发有些不爽。 “我师傅临终之前留下一句诗,诗曰:头顶玄水池,腰间挂白虹。” “头顶玄水池,腰间挂白虹......”高维岳仔细地品味着,“这诗如何解?” “我怎么知道?” “你师傅没说过要怎么解吗?”高维岳问道。 “没说过。”悲白发摇头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