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陈皎皎兀自得意,打开扇子漫不经心地扇着风,等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。 然而走过了两个叶子门,岑白仍旧步履从容,走得不疾不徐。 陈皎皎望向他。少年穿了身象牙白的锦衣,腰束玉带,因为是在家中,所以并未带冠,墨色长发披在肩头,只在鬓边留出两缕,给他英气的眉目添了丝平日少有的温柔。 陈皎皎看了半晌,忽然有些生气,顿住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