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起细小波纹,涟漪阵阵,视野模糊。 终究是再也看不到了么? 心头一痛,寒凝烟娟秀的眉头皱起,身形踉跄了一下,扶住水镜边沿方才稳住。 这么多年的心静如止水,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!她对那人,永远也做不到太上忘情。 滴水入镜,刚刚恢复平静的水面复又起了褶皱。寒凝烟拭去脸上泪水,直觉心在剧痛之后渐渐变作死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