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

他们怎么样都不相信，他们那个一直很懂事的女儿，会寻了短见。

在柳芸儿的身上，他们没有找到任何被虐待过的痕迹，柳老头和老太太最后断定柳芸儿是掉到河里去了。

柳二龙和吴氏说不出什么话来，他们除了不相信芸儿会自杀，别的也说不出个什么来。

吴氏哭晕过去好几次，醒了后，又去了前院，傻傻的守着被摆在院子里的柳芸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