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这一瞬刺入骨髓的疼痛,让苏锦年憋红了脸。 幸好多年行军经历,体魄及意志不似常人那般脆弱,即便这疼痛如万针入身,但他却未曾发出任何惨叫的声音。 “呵呵,你还是真的能忍!” 说吧,钱南新不怀好意的一笑,便又顺势捏了一把苏锦年的手臂,这才偷笑着转身离去。 若说第一次是万针入身,这第二次力道虽不如第一次,但又在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