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成什么了?”魏恒之没好气地吼道。 “一个什么都可以将就的男人!”江目灵如此回应道。 “我不是。”魏恒之跪倒在地上,死命捶烂了乌木的地板,说道,“都怪那女人的诅咒,才让我变得一无所有!” “你说的那女人是谁,能不能详细讲讲关于诅咒的部分?”江目灵厉声问道。 “十年前,我还是一个英俊的,刚适婚的男性。”魏恒之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