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阳托着领袖，已然解除了时间凝固的规则，领袖身体重新流出血来，滴滴答答落到地上。

土著此时已经围了过来，全都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，有的跪在地上不停叩拜，似乎在送领袖最后一程。

领袖回光返照一般睁开眼睛，看到江阳竟在眼前，染血的脸上挤出几分笑，像哭，又像笑，艰难开口，“我要走啦，他们，就拜托你了。”

江阳看了眼领袖已经被绿光覆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