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霖白抬眸,清冷的目光透过金丝眼镜落在面前几乎包成粽子的女人身上,愣了愣。 虽然室内开着冷气,但窗外是三十多摄氏度的烈日。他很好奇着女人怎么做到这么热天还裹那么严实的。 但想到这是在精神病院,也就不足为奇了。 跟他上一个遇到的沉迷与植物聊天的病人比起来,这大热天穿得多算什么? 纪霖白拿着比往左边指了指,语速冷静而极快:“纪明辉院长这段时间不在,他的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