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手这么狠，直接买凶杀人。”

顾漾吃完，抽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，“林子大了，什么鸟都有。集团也是一样。爸爸，你说我们集团高层不会也有那样的人吧？”

顾兆明愣了愣。

他只顾着幸灾乐祸，还没想到自家。

顾兆明仔细想了想，哈哈笑道：“爸爸遵纪守法，没触犯过什么事。就算打压竞争对手导致他们破产，那也是合法的商战。我对你妈一心一意，也不会像薛海震那样有私生子情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