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刚把湿漉漉的赵思明的衣裤带回家,在后院洗时,陈佳敏拿着赵思明的裤子一直放在鼻子下闻,她总是渴望那种独有的香味。 她不是那种风骚的女人,但却是一个风骚的年纪。 每当夜里,夜深人静,她也是辗转难眠。 多少次,她想离开这里,想改嫁,想男人,甚至有时候在极度渴望下,接受村里的老男人,可她都忍住了。 如今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