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香正浓,甘露湿花骨; 艳绝娇欲滴,靡靡引人醉。 “——咔嚓!” 红格子窗被一双洁白的玉手打开,用一根木棍架住。 晨光微醺,如调皮的婴孩从窗户偷溜进屋子,将沉溺于醉梦之人唤醒。 盈弱的美人披着单薄衣纱,撑着一节藕臂慵懒地靠在窗栏前,赏了一会儿院中落梅,又闭上眉眼,如画的脸上染上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