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宁瑛的母亲宁夫人和和气气,“瑛儿自幼不服管教,日后若有冲撞,还望徐夫人多多担待。” “这是自然。我是瞧着瑛姑娘长大,心中将她一直视为女儿呢。” “听您这么说,我也就放心了。 “以后都是一家人了,何须虚礼客气。” 徐夫人笑眯眯地端起案上的一盏春茶,刚揭开青花瓷的盖碗,就见门口光线一暗,身着淡粉素绡襦裙的女子领着丫鬟跨步而来。 “这夫为妻纲的道理,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