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澈亭眸光微闪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岔开话题,“我这案子不着急,有天家庇佑,迟早水落石出。倒是你,一点不着急自己的终身大事吗?” 李砚如咳嗽了几声,淡淡道:“我这个身体你是知道的,没有女子愿意冒着风险与我家说亲。” “这可不一定。” 徐澈亭压下酒壶,示意他少喝点儿,“砚如你这般好文采,定会高中,光耀门楣。届时媒人还不踏破李大人门槛?” 李砚如笑而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