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淋漓,也一声不吭。他行动过于迟缓,还是让宁瑛察觉到了。 宁瑛这才想起他腿受了伤,这么久一直都未曾包扎。 她拽住李砚如的食指,驻足道:“停下。” “怎么了?是不是眼睛痛?” 李砚如慌张起来。 “没有……已经没什么知觉了。”宁瑛脸朝向李砚如,忽然提议,“我来背你吧。” “你背我?”李砚如愕了愕,随即立刻否决,“不行!我一个男子,怎能让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