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如,是我们县令老爷的独子呢。” 李砚如大抵是不好意思,腼腆地笑笑。 在朝廷京官御史大夫面前,他爹一个地方官职根本算不得什么。 “原来是李公子,幸会幸会。” 宁绩装模作样拱了拱手,又问宁瑛,“王婳裳是哪个婳,哪个裳?” “我们这一辈取名都带女,我是姽婳的婳,霓裳的裳。” 宁瑛对王家也熟悉了,回答的滴水不漏。 王婳裳朝她俏皮地眨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