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最凶悍的北狄人全中了迷药,我们切瓜砍菜般。一把火烧了精光。” 宁霓冷静道:“斛律光的尸体也扔进去。” “那公主你?” “我不用。” 刚才斛律光脖子间的血溅在了她手上,滑滑腻腻的十分不舒服。宁霓找来棉帕,一边仔细擦干净手背,一边思忖道:“我只能失踪,不能死,否则下一步的计划就打乱了。” “是,公主。” 几个扶桑人对宁霓的话言听计从。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