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瑛自己都忍不住笑了。 两人笑了好一会儿,宁瑛才继续追问。李砚如看了眼自己身上穿得旧衣,又怕自己晨起气色不好,忸怩着没接话。然而宁瑛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,他逃避不得,只能红着脸道:“我与她讲的话,与你方才诈我的话差不多。” 宁瑛猜到一些,却明知故问:“详细说。” “我说……” 李砚如鼓足勇气,长期病弱苍白的脸色也泛起了朝霞般的红晕,“我自依依望远游,喜君莫名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