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何年,潦草醉书于满月夜。” “何意啊?” 庄头恨铁不成钢,作势要打,二柱却趴在墙上惊呼道: “爹爹,这土墙最是吃水不过,可这字迹竟然过了一夜还依然留存,而且……而且这香味儿,难不成?” 他颤抖着伸出食指,庄头本欲阻拦,但手只伸到一半便停住,还是任由二柱向墙面摸去。 只见二柱食指上沾着一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