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羽从张老爹手上接过竹筒,细细打量一番,只见封死的筒底上烧蚀出三个工整小字:乾江张,想必是他家久用来送信之物。 若这次不曾遇到他程某人,往日里他们书信又是如何往来? 程羽随即问向张老爹。 张老爹闻言脸上有些羞赧,嘿嘿干笑几声恭敬答道: “先生有所不知,往日里小老儿都是去找邻村书塾的教书先生代为润笔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