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温书躺在椅子上,眉头紧皱。 “皇叔啊皇叔。” “就算你离开了京城,也依旧有这么大的影响力。” “就算董县不说,我也有些忌惮了。” 董县的脑袋低得越越深了,他恨不得这个时候没长耳朵。 徐温书对着董庄说道:“董庄,你说我该怎么处理和皇叔之间的关系呢?” “功高震主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