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。 “我在等你!”柳梅走过来,黑漆漆的天色,谁也看不清谁。 王根用起蛇瞳,发现柳梅皱着眉头,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。 “梅姐,你咋了?” 柳梅低着头,没吭声,过了会儿才一咬牙说:“傻根,你说我对你咋样儿?” “梅姐对我一直很好!”王根说道。 “那白寡妇跟我一样儿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