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走个流程,确定下儿死亡原因。 他走过去,看着担架上边儿的人,精血已经完全被抽干了,他伸手摸了摸,明明才刚死没多久,但身子骨儿已经干瘪,摸起来像是摸到了老树根一样儿。 “是那狐狸?”他心里边儿咯噔跳着。 刚好儿那狐狸和那条蛇逃出来之后,就接连出了这种事儿,叫他很难不联想到一块儿。 “王神医,我在医院工作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