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平时都穿着救世宫特制的宽松袍服,但即便如此,讴歌火辣得不像话的身材依然在其一举一动之中展露无遗,尤其是卡拉什尼科夫,两个鼻孔就跟奔跑的公牛一样,白气汹汹。 “我...我不知道,我又没有量过。”讴歌的声音低得犹如蚊呐,但在场的哪个不是窃听高手,均是失望的长吐一口气。 “同样道理啊,你问的问题其中大部分我也不知道啊,我又没有做过也没有参与过,我怎么会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