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夜先生,我绝不会跟你一样。” “为什么?”夜豪愕然以对,心想难道你连七情六欲都没有? “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在乎的人。”德拉瓦的话中之意犹如寒风般凛冽。 夜豪的疑问仿佛切中了德拉瓦情感上的缺陷,他没有留出冷场的空隙,而是继续说了下去。 “和大多数人不同,我本是个绝不该出生的人,我的母亲只是一名区区风月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