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王府,潮湿阴冷的地牢之中,纪善刘全躺在湿漉漉的草垫子上,气息微弱,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,满脸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。 他的脸颊和四肢上都缠着脏兮兮的白布条,大部分还在渗血,模样要多惨就有多惨。 那天的逼宫事件中,他表现得最活跃,但被砍得也最狠。 任也足足剁了十几刀,不但用刀锋在他脸上写了个一字,还将他的手脚筋全部砍断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