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滋溜!” 邹庆体态慵懒地喝了一口茶水,只抬手轻摆,那桌子上便多了一大摞账本与密折。 他坐在那里,缓缓扭头看着巴乌的脸颊,轻声道:“莫急,莫急啊。这些年,我唯利是图,你贪财无度,大家也算是同道中人了。不过,我这人生性谨慎,嘿嘿……也留了一点东西保命。你且看看,我们再谈。” 巴乌攥了攥拳头,猛然扑到桌案旁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