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得出,谈帝论皇,眼前的男子是发自内心的平等,既没有多少忐忑,视之为难以跨越的高峰;亦没有多浓郁的自信自傲,骄傲的过了头,明明实力不怎样,却已经视自己为至尊人物,高高在上。 男子所拥有的,只是一种平静到极致的平等,陈述一种客观的事实……某种意义上来说,这才是最可怕的! 破除了外在的种种诱惑与动摇,心中只有“我”……舍我之外,再无